日里都沉默寡言的,那位年方十八的沃尔顿女大公……”
“居然激动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。”
泰尔斯皱起眉头。
她……
站了起来?
“沃尔顿女大公震惊了四座——她顶着几乎所有封臣的激烈声讨,大声疾呼,说愿意用自己的名誉和权威担保,”普提莱说得很轻巧,但在泰尔斯听来却如此动魄惊心:
“担保您的行为都得到了她的允许:要追责,就先从她开始。”
泰尔斯愣住了。
他出神地望着虚空,无意识地道:“然后呢?”
普提莱脸色一沉。
他放下翘起的腿,坐正了身体。
“然后啊……”
“有个不长眼的子爵,当众指责您的那位女士,”普提莱长叹一声:“说她如此袒护一个人质王子,难道两人之间有……”
泰尔斯呆呆地听着普提莱的讲述,丝毫没有注意到勋爵阁下对那位少女有意无意的特殊称呼。
“当然,他当场就被愤怒的北地人们打得鼻青脸肿,赶出了厅外。”
“后面的事情就难看了,听说女大公发了脾气,砸碎了一个石杯——里斯班摄政甚至差点就控制不住场面了。”
“为了一个外人……我想,龙霄城诸封臣对他们的女封君,大概印象更差了吧。”
普提莱说完这句话,轻轻呼出一口气,吹出一个烟圈。
原来……
泰尔斯不自觉地坐倒在床上,表情惊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