损最大的人,担心最甚的人,该是罗尼大公吧?”
“为了他的事情操劳,你们还真是慷慨啊。”
在越发压抑的会面氛围里,伯爵大人直接点出了疑点。
坎比达微微一笑:“罗尼家族与祈远城的损失,就是埃克斯特的损失……”
但是里斯班高声打断了他:“即使罗尼大公正孜孜不倦、旗帜鲜明地指责查曼王的统治?即使他呼吁我们拒绝向国王,向那个不尊传统的叛道之徒缴税?”
坎比达似乎也被激起了火气,他原本微笑的表情冷了下来:“埃克斯特人无分彼此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!”
“这就是国王陛下所希冀,也是所为之努力的未来——我们当然希望罗尼大公能够理解他的苦心,也希望您能理解。”
“哈!这倒是奇闻一件。”里斯班伯爵看样子是准备把对方的压力全数扛下,让不知所措的女大公轻松下来:“弑亲者居然是个爱国者!”
当里斯班伯爵毫不犹豫地说出那个外号的刹那,坎比达和克罗艾希的脸色齐齐一寒。
泰尔斯暗叹一口气:弑亲者,这大概是伦巴一生都挥之不去的污点和阴影了。
但是——泰尔斯想起查曼·伦巴在火光中的表情——跟旁人的看法比起来,更大的阴影,应该在他自己的心中吧。
这可谓是努恩王给伦巴留下的,伴随他一生的烙印。
“相信我,查曼陛下无时无刻不把埃克斯特的尊严与利益放在心中,”坎比达面色冰寒:
“我无法告诉你在收到消息的刹那,陛下究竟有多想集合全埃克斯特的兵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