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蒙蒂那褪去慵懒,唯留凝重,更多了几分凶狠的声音从周围的岩缝里传来:“但您经历的战斗实在太少,不懂得什么时候该欺敌,什么时候该拼命。”
泰尔斯眉心一动。
只听亡号鸦轻声道:“对此我有个建议:在敌人习惯你拼命的时候,你就欺敌,在敌人习惯你欺敌的时候,你才拼命。”
“感谢指导,”泰尔斯吐出一口气:“感觉我今天一天学到的,比过去六年的户外训练课都多呢。”
“我听出来了,”陨星者按了按胸前的伤口,不善地盯着他:“你在骂我?”
泰尔斯友好地笑了笑。
“还有,说起训练课,我没记错的话……”泰尔斯看着眼前的尼寇莱,颇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:
“六年前,他的左腿和左臂都中过箭,但还是硬撑着战斗了一天,没有及时取出箭头,所以留下了毛病。”
尼寇莱闻言生生一顿!
六年前……
这个小崽子……
这个……
他的刀柄握得越来越紧。
泰尔斯凝重地道:“训练课上,比起右边,他的左边动作都有很轻微的不协调。”
“了解。”蒙蒂的回答很简短,也很满意。
尼寇莱沉默了一会儿。
“你们,”陨星者死死捏着刀柄,不再冷笑,眼神凶厉:
“你们……好得很啊。”
泰尔斯无奈地叹出一口气,轻抖着手臂——那种麻木和酸痛再度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