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不到你,无法反击,只能白白捱操。”
“再加上那个小子的干扰,我没把握活着挨到你的弩箭射空。”
蒙蒂整个人都僵硬起来。
“我只能揪着那个小子,装作失去理智,冒险挨上你两箭——为此甚至牺牲了我的腿,”尼寇莱似乎终于摆脱了颈部被锁的后遗症,他缓缓地坐起身来,伸手去处理小腿上的伤势:“尝试着把你勾出来,近身击杀我。”
蒙蒂轻轻咬牙。
陨星者眼神灼灼地看着模样凄惨的蒙蒂:“当然,还是很冒险,你出现的时机太狡猾,绞锁成型太快,我连反制的机会都没有,差点就直接晕过去了。”
蒙蒂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眼里浮现疲惫。
“狗娘养的,”亡号鸦躺在地上,失落地道:“如果不是太仓促——我该提前几天,做几枚剧毒箭头的。”
“哼,”尼寇莱扯起嘴角,开始默默包扎伤口,“你知道自己输在哪儿了吗。”
蒙蒂没有说话,微微握紧烧伤的双拳。
“你做了太久的斥候哨戒,习惯了保持绝对安全的距离。”
尼寇莱似乎有些感伤,他的手上动作微顿:“你习惯了从背后下手,一击必杀。”
“我猜你都快忘了,面对面流血厮杀,是什么样的滋味了。”
“是么。”
亡号鸦先是微微蹙眉,随后疑惑地开口:“但是你,刺头,你……”
“你什么时候,能一边开战,一边考虑这么多了?”
尼寇莱摇了摇头,眼中情绪复杂:“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