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胸前:一截折断的枪头,从前到后地刺透了胸腔,染红衣甲。
重伤的兽人悲愤地大吼着,濒死前的力量涌上全身。
狂怒的它转过身,想要找到下一个目标,却绝望地发现:人类骑士们像是得到了指令的蜂群一样纷纷转向,如同迎上礁石的浪潮瞬间分流,从这个对手的两侧奔驰开去,并不与它对耗力量,更不再理会它的虚弱悲呼。
“噗噔……噗噔……”
马蹄滚滚而过,兽人的手指只能无力地掠过空气。
下一刻,它双膝跪地,身躯永久地埋入黄沙。
它不是唯一一个。
不远处,一个兽人面对执刀冲来的骑士,怒吼着举起盾牌,腰足发力!
“铛!”
占据着兽人的优势力量和身形,它只是脚下一晃,就狠狠扛住了这一记重劈!
但它还没来得及反击,第二个骑士就掠过兽人的另一侧。
寒光突闪。
他手上的马刀轻轻划过兽人没有保护的脖颈。
“唰——”
惊天动地的怒嚎中,兽人的颈血喷薄而出,盾牌应声落地。
“蠢货。”骑士的不屑声混在蹄声中,此时才传入它的耳朵。
这样的场景在骑兵们的第一轮冲击中比比皆是:
有的兽人战士死于刁钻的冲刺一枪;有的兽人则被高速掠过的骑兵们砍了好几刀,最终流血而终;也有技巧纯熟的兽人吃力而漂亮地格挡开好几个骑士,却被总是出现在身边的下一个敌人抓住破绽划开了脑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