挡地撕开了兽人们匆匆组建的第一层防线。
他们也不管第一轮的冲击是否有幸存者,直直杀入逃亡者的队伍。
混乱中,坎达尔的怒吼再度传来。
第二层防线被组建起来:十几个手执长矛盾牌的兽人咆哮着站在一起,相互照应,掩护着同伴的侧翼。
眼看骑兵接近,兽人齐齐呼喝,在一个满面疤痕的首领号令下,它们举盾应敌,抬矛刺出。
盾牌成墙,长矛成林。
指向来袭的骑兵。
然而,冲向它的骑士领头者只是看看对方的矛阵,皱了皱眉头,就打了个呼哨。
下一秒,骑兵们齐齐侧过身躯,提缰转向,骑兵们再次如水流分道,从两侧绕开敌阵,放弃与阵型的对拼。
带疤痕的兽人狂野地吼叫着,似乎不忿它对手的逃避和懦弱。
但进攻没有结束。
马蹄声再度响起,这一次的袭击没有从前方而来:一批骑兵绕过了防线,他们在两侧集结、转向,重新冲向兽人阵型中没有防护的侧翼,甚至后方。
“战场上,当你比敌人每多一条腿,”沙丘下的老锤子叹了口气,看着绕过正面锋芒,攻敌侧翼的星尘卫队:“你就多了一个选择。”
“胡拉——”
带疤痕的兽人怒吼着,击开迎头而来的骑兵刀,强大的力量将对手带下马来。
但随后,从侧面来袭的一剑斩下了它的头颅。
刀光剑影,鲜血飞溅。
与它站在一起的兽人们也下场难看:或者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