损失,也有一两个倒霉的骑兵在战斗中被击落,幸运的重回自己或同袍的马背,倒霉的则……但这跟兽人们承受的伤亡和被动劣势比起来,简直不值一提。
面对迅捷而敏锐,高速而灵活的骑兵,荒漠兽人引以为傲的力量和爆发,乃至重伤下的耐力和狂暴全都失去了用武之地,曾经不可一世的部落战士,在这一刻竟显得拙然笨重,苍白无力,束手无策。
马上的骑士们往往策骑而来,突然变向,插入兽人的侧面或后部,借着速度与冲势,或刺或斩,突兀一击,随后不管战果如何,都提缰扯辔,扬长而去,险险避开敌人势大力沉的还击或者凶名赫赫的重伤反击,在身材高大的兽人们一拥而上之前远远遁离。
若面对成群成阵的兽人,人类骑兵则两两或三三相互配合,一者冲刺诱敌,一者绕后偷袭,甚至举起弩弓或投枪,马上齐射,随后双双远走,跑出危险距离后,回过头来再行突击。
至于那些早早看见他们冲来,所以做好准备的难缠对手,骑兵们宁愿避其锋芒,再寻机会,也不冒险进击,甚至只是冲到一半,打了个呼哨就转向而奔,让正准备迎击的兽人们发出不忿却无奈的嚎叫,然后从背后或侧翼迎来下一次致命或不致命的袭击。
然而,许多兽人们就在这样狡猾而可恶,近乎无赖的战术下遇袭、受伤、遭创,却只能在不住流血的致命伤口下发出悲愤至极的怒号,看着迅捷的对手远远遁走。
它们在重伤下的疯狂里徒劳地挥舞着武器,发泄着可怕的耐力和爆发力,最终迎来悲惨的命运:力竭而亡。
还在奔逃的兽人战士越来越少。
坎达尔的吼声越来越嘶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