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说到这里,快绳轻轻嗤了一声。
“当我第一次出海的时候,水手长是个暴脾气,而他总是指着没系好或该松开的帆绳,冲我大喊大叫:‘快点!绳子!’”
他的语气充满感慨:“就这样,我得到了人生中的第一个绰号。”
泰尔斯依旧凝重地靠着墙角。
直到快绳的下一句话,带着些微的低落传来:
“而不是什么狗屁的‘天生之王’。”
泰尔斯皱起眉头。
他突然想起了努恩王,却发现无论如何,都很难把他跟眼前这个乐观豁达,却异样复杂的快绳联系起来。
“你会得到什么样的绰号呢,泰尔斯,你想过没有?”
快绳突然饶有兴趣地问道:“冒险王?人质王?”
泰尔斯回过神来,微微叹息:“摩拉尔……”
“啊,我知道了。”
黑暗中,快绳的声音略略起伏,带着些微的得意:“霉运王。”
快绳的咯咯笑声重新响起。
泰尔斯没有回应。
直至快绳的笑声慢慢低落下去。
“为什么。”
“六年前,”泰尔斯嘶哑地问道:“为什么离开。”
这一次,房间里沉默了很久。
快绳轻轻叹了一口气,像是接受审判,准备面对命运的犯人
“这个问题啊,在最初的几年里,我问过自己无数遍。”
快绳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