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雇佣兵们仿佛司空见惯,不以为意,纷纷笑了起来。
克雷举着样式奇特的长剑,轻轻摇头:
“这是‘黯光’,当它撕开你血管的时候……”
钎子的呼吸起伏不定,却强自镇定地道:
“你们真的想这么做吗?”
听着对方的话,瑞奇轻笑出声。
“似乎,”同一桌上,蒙面的男人叹了一口气,敲了敲桌面:
“他是真不会说话呢。”
北地剑手克雷冷哼一声,按住剑柄的手慢慢移动:
“那就让他闭嘴吧。”
“永远。”
话语间,他的长剑微微向前,抵上对方的脖颈。
钎子的瞳孔瞬间一缩。
该死!
“好吧,我明白了!”
他瞬间举高双手,喘息服软,总算让克雷停下了他的长剑:
“尊敬的克拉苏,还有诸位。”
“要不要听我的建议,是你们的选择……”
“而我愿意……我愿意为您解答一切疑惑。”
姿态谦卑,语气恭谨。
三位领头的雇佣兵对视了一眼。
“很好,”瑞奇翘起嘴角:
“跟刚刚比起来,你总算开口说话了。”
钎子喘出一口气,在不甘与不安中重新审视着眼前的“克拉苏”。
克雷这才冷哼着,收起他快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