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,某人就坐在他们眼皮子底下。
叫天不应,叩地不灵。
酒馆里,本来矛盾重重的三方重新坐下来商讨计划。
“所以,你们想要找到一个本来握在手中,却又再次脱出掌控的王子,”瑞奇叹了口气:“有那么难吗?”
拉塞尔怒哼一声。
“有那么难么?”埃克斯特的前男爵讽刺地重复了一句。
“三个多月来……”
拉塞尔不忿地捏紧拳头:
“为了那个破王子,暗室与秘科在边境火拼连场,死伤枕藉。”
“查曼陛下的人马在国境内外损兵折将,灰头土脸,狼狈不堪。”
“从龙霄城、祈远城到大荒漠,处处乱成一团,兵荒马乱。”
“就连诡影之盾的人手也损失惨重,他们甚至有一个荒漠里的安全据点,是被莫名其妙出现的兽人毁掉的。”
钎子闻言露出苦笑。
泰尔斯则心中一凛。
三个多月来……
拉塞尔抱着双臂,不怀好意地反问道:“现在,你们仍然觉得‘有那么难’么?”
瑞奇轻哼出声,看向克雷和蒙面人。
“我们要的是白骨之牢,或者说,要的是在那下面关押的人,”蒙面人沉稳地道:“时间上,预计破晓就发动,我们的人会随着‘我家’补给车进入牢里。”
酒馆老板坦帕哭丧着脸,趴伏在桌子上。
“很好,看看我们能做什么……”钎子挠着下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