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侧身,双眼无神:“喀迈拉疯了,有一天突然就不吃不喝……”
“博比想要撬开栅栏,直到他发现长时间接触它们,是致命的。”
大厅里沉默了一会儿,压抑非常。
“迈罗莫明其妙地就醒不过来了,”小巴尼神色一紧,痛苦地握住拳头:
“至于大个儿拉雷,嗯,他变得不太正常,在他杀死第三个人前,他们牢房里的人必须做点什么,所以……”
他深吸一口气,把情绪逼回体内。
“金跟‘骷髅’一起走了,他们是同一间房里的最后两人,约好割开彼此的手腕……”
“罗戈有天突然发了疯地大喊,又哭又笑了一天一夜,然后就没声了。”
塞米尔静静地听着,每听见一个新名字,手上的火把就略略一颤。
“考克斯走得倒是安详,还有空留遗言。”
“柯来门只是普通感冒,但我们没有药,只见看着他一天一天……最后他实在受不了,是我动的手。”
小巴尼干笑了几声。
“牢房互不连通,我们只能听见声音——这些年发生的事情,就像他妈的演戏一样。”
“哼。”
“同一个牢房里,死得早的人还能有个体面的葬礼,”小巴尼看了看自己的双手,又扫视了一眼身后的五具尸骨,目中闪过一道不可言说的情绪:
“至于最后剩下的人,就自己躺下,然后等着吧。”
小巴尼出神地道。
泰尔斯怔怔地看着这个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