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王储俱遭不幸,死无对证……”
“加上局势混乱,战事未息,那个该死的叛徒就这样逃脱了惩罚,装出一副哀悼和痛苦的忠诚样子,仍然活在我们之中,活在本该以性命护卫王室的帝之禁卫之中……逍遥法外。”
小巴尼的脸色越来越痛苦,但泰尔斯知道,这远远不是因为他正手握着那诡异的栅栏。
塞米尔手臂上的肌肉越来越紧。
没人有打断这一幕,也许小巴尼所说的秘辛实在过于重要,没人想要错过。
“巴尼,”一边的贝莱蒂冷冷地看着塞米尔,咬牙道:“你想说什么,不妨直接一点。”
“我想说的是……”
“塞米尔,当年,”牢房里,小巴尼握着金属栏杆的手掌开始在烟雾中颤抖,但他依旧咬着牙齿,执着不放,好像抓住的是最不能放弃的珍宝,最不可侵犯的信念,最无法忽视的真相:
“当我们咬着牙含着泪吞着血,承受着污名,硬着脖子被押送到这里的来的时候……你为什么要半途逃跑?”
“你到底在心虚什么,害怕什么?”
塞米尔难以置信地看着小巴尼。
小巴尼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咆哮着,死死摇晃着纹丝不动的金属栏杆。
“而这么多年了,你再次以逃犯的身份回来的时候……”
“你又为什么,会跟诡影之盾的人混在一起?”
塞米尔闭上眼睛,吃力地道:“小巴尼……”
“告诉我!”
啪!
一声巨响,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