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道:“就当作是另一次单独锻炼,不过时间长了点,光线暗了点,室内空了点,还没有布里那个大嘴巴天天唠叨,多好啊。”
他沉吟着,字句里的寒意让塞米尔不忍低头。
“后来,不知过了多久,”萨克埃尔突然没头没尾地笑了一声:
“他来了,那个人。”
塞米尔神情一紧:
“什么?谁来了?”
只见萨克埃尔再一次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:“某一天,我就看到他在说话,就在牢房的那一边。”
他指了指栅栏外的一个角落,脸色慢慢僵硬起来。
“坐在那儿,笑眯眯地……”
“说话。”
“他。”
萨克埃尔呆呆地道。
瑞奇和塞米尔扫了一眼他指着的地方,那里是一片尘灰堆砌的角落,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碰过了。
但萨克埃尔却目光凝固,表情麻木,如有所见。
如雕塑一般。
看着对方的这副样子,塞米尔明白了过来,不忿地叹了一口气。
“他?”
“看清楚,萨克埃尔,那里什么也没有,而你在这里也是一样,没有人,也没有光!”
塞米尔的话语带着淡淡的指责:“萨克埃尔,听我说,我知道过去的一切折磨你都不愿回首,但无论那有多可怕……你所见到的都不是真的!我见过小巴尼他们的样子,那都是这个该死的监狱害的你们!而你被困在这里十八年了,只有黑暗和孤独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