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尔斯心中一动,生怕对方发觉了什么。
幸好,约德尔依旧无声无息,无影无踪。
奇怪。
面具护卫虽然习惯了默默守护,暗中出手,但能让他按捺这么久的……
泰尔斯心中一凛:除非,对手真的非常难缠。
比如……陨星者和亡号鸦那种程度。
钎子回过头来。
“这里并不安全,殿下,无论是灾祸之剑还是拉塞尔的那些北地人,他们都想要对您不利,不妨容我们出去之后,再找个安全的地方……”
果然。
泰尔斯眨了眨眼,心里想知道约德尔究竟什么时候动手,却又不得不继续说下去。
“所以你要说,跟你们走其实很安全,完全不用担心?因为你来抓我,是为了成为我的臣属?因为你不会像十八年前对付海曼·璨星一样处理我?”泰尔斯抽了抽嘴角,讽刺地开口。
钎子沉默了一阵,似乎在深思。
“我并不讳言,是我杀害了您的叔叔,殿下。”
这一次,钎子就像一个历经沧桑的老人,肃穆地看着王子。
“但就像我说的,”钎子狠狠皱眉,再次提起那个只有单个音节的奇怪名字:
“十八年前的血债全部都在腾的手里,那也是诡影之盾最不愿意翻开的黑暗历史。”
他定定望着泰尔斯:
“我只是奉命行事,迫不得已——您是注定要成为王者的人,必有匹配的胸襟气度,相比起真正的幕后凶手,没必要憎恨一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