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胸口的拳头。
摩拉尔的眉头慢慢收紧,后退一步,似乎不能相信自己所面对的一切。
他咬紧牙齿,狠狠吸了几口气,脑中闪过方才的场景:
“你就是这样的,不对吗?”
“就像刚刚?”
靠在墙上的泰尔斯沉默了一会儿。
他脸色灰败,在红彤彤的火光下也毫无起色。
他们终究不是我们。
他们终究会撕下面具。
泰尔斯幽幽想起每一次的失控和叩门,想起那个如同知晓了一切的梦中泰尔斯,以及每次回过神来后面临的后果。
“我不知道。”
过了很久,泰尔斯才用一种如在梦中的语气,哀伤地道:
“即使对我而言,这个问题也充满了迷雾。”
摩拉尔也沉默了一会儿。
幽深的地牢里,一时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。
直到空气里响起摩拉尔吃吃的冷笑。
“所以,在耐卡茹王交过手的灾祸里……你是哪一个?”
泰尔斯稍有失神。
只听摩拉尔用最严肃和忌惮的语气,咬字开口:
“王灾?”
“噩灾?”
“血灾?”
“秘灾?”
“先灾?”
每说一个词,摩拉尔的神色就严峻一分。
这些只在沃尔顿家族的传说里出现,他却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