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,作出信誓旦旦死不回头的姿态,扬言要挖出真相,揭露一切,扬言要让罪人付出代价,让弟兄们昭雪耻辱,还逼着他们支持你的时候……”
纳基的眼泪不受抑制地流了下来:
“你真的知道,你那看似正义忠诚的指责和决心,对本就心灰意冷,噩梦难脱的他们而言,意味着什么吗?”
那一瞬,小巴尼身躯一晃!
他重重地把剑锋扎进地面,才不至于软倒。
但先锋官已经是面如金纸,冷汗淋漓。
“不,”近乎失神的小巴尼此刻就像一个怯懦无助的孩子:
“不!”
“你他妈的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,纳基……”
小巴尼向后踉跄了一步,疯狂地摇着头,情绪惶恐。
“这些年里,我看着他们死去,我为他们下葬,我为他们致辞……我为了他们,为了有朝一日能洗清他们的冤屈,才支撑苟活到现在……”
小巴尼的情况几乎跌到了谷底,他像个疯子一样自言自语,比当初的萨克埃尔不遑多让。
卫队的众人近乎失神地对视着,从彼此的读出了不忍和痛苦。
但精神状况不比巴尼好多少的纳基显然不准备放过先锋官。
“哈哈哈,你是说,他们是支撑你活下去的唯一理由?”纳基又哭又笑地讽刺着:
“但你不知道……”
“他们中的大部分人,在入狱之后就抱着耻辱与羞惭,愧疚和自责,痛苦和折磨,面对着最丑陋的自己,苟延残喘,度日如年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