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当年的知情者,但你们从未泰然处之,以至于囚困十八年,却依然被自己的良心折磨着。”
坎农的啜泣声为之一静,布里也不再发抖,塔尔丁则呆滞了下来。
泰尔斯最后看向失神的小巴尼:
“我不认识大巴尼,但从他的身上看得出来,他父亲大概同样固执而坚定,心生一念,贯彻始终,终身不摇。”
萨克埃尔的眉头越来越紧。
泰尔斯呼出一口气,借着狱河之罪安抚着越来越快的心跳。
“从你们这群人身上,我看到的不是背叛者的卑鄙和低劣。”
王子坚毅地道:
“而是进退两难的痛苦困境。”
所有人都抬起了头,睁着或震惊,或不解的眼神,望着泰尔斯。
萨克埃尔突兀地踏前一步!
但贝莱蒂和奈却死死堵在他跟前,大有同归于尽之势。
泰尔斯被吓了一跳,但他依旧硬着头皮,说出下面的话:
“我相信,身为王室卫队,国王近臣,你们哪怕再堕落邪恶再自私自利,也绝不可能背弃心中的骄傲,心安理得地背主求荣。”
“你们不是那样的人,既不敢,更不能。”
王子咬牙道:
“除非有另一个理由,一个更顺理成章的理由,让你们说服自己:这么做是对的,不是背叛!”
萨克埃尔的脸色越来越难看。
泰尔斯知道,他走对了。
于是王子不顾快绳的眼色,挺起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