默默离开,为什么今天囚牢已破事到临头的时候,大家都在装聋作哑,麻木不堪。”
塞米尔凄凄地道:
“因为他们知道,这根本没有意义。”
小巴尼难以置信地望向其他同僚们,面对他的目光,许多人羞愧地低头。
萨克埃尔还是没有说话。
“巴尼,十八年里,那些支撑我们活下去的东西——洗雪冤屈也好,还以公义也罢,甚至可笑的所谓复仇,都是虚妄。”
“我们所做的一切挣扎,怀抱的一切希望,寄托的一切心愿,寻求的一切答案:正义,公道,真相,清白,自由……”
塞米尔的话语伴随着气喘,断断续续,里头含着化解不开的痛苦:
“全是徒劳。”
小巴尼机械地转过头,眼中的神情越来越僵硬麻木。
塞米尔深吸一口气,望着深不见底的黑暗走廊,惨笑着结束他的话:
“在历史的角落,我们,昔日的王室卫队注定埋骨封尘,不见天日。”
扑通!
轻飘飘的几个词,却仿佛带着前所未见的巨大力度,将才站起来的小巴尼再次击倒在地。
奈轻声地吐出一口气,贝莱蒂一动不动。
塔尔丁与布里、坎农仿佛陷入了永恒的僵直与沉寂。
地牢里重归沉默。
纳基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身旁的一支火把,在它的火光中不习惯地偏过脸颊,从喉咙里闷了一声。
“你知道我最嫉妒,也最憎恨你什么吗,巴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