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贝莱蒂闭上眼,转身回到巴尼的身边,看也不敢看萨克埃尔。
“对不起,长官,”坎农没有上前,这个斥候兵啜泣着含胸低头:“当年……”
“抱歉,是我们,我们搞砸了一切……”
“是我们的错……”
萨克埃尔痛苦地呼出一口气。
“呜呜,”坎农旁边的布里发着不知所以的声音:
“呜。”
“啊,他大概是说他很后悔,”塔尔丁叹息道,无视着布里的抗议声,露出最后的苍白笑容:
“但是……是我们连累了你,连累了其他人,萨克埃尔长官。”
塔尔丁无神地看着地上的遗体:
“可至少,我们能一起‘安息帝侧’了,就像那三十几个傻瓜一样。”
“我们会团聚的。”
萨克埃尔的斧刃抖动得越发厉害。
“嘿。”
是塞米尔。
“虽然我已经不是卫队了。”
“但我欠你一句谢谢,长官,”这位灾祸之剑轻哼一声,像是毫不在意,却完全没意识到他的态度与小巴尼如出一辙:“当年多亏了你,我才逃掉。”
第一次,萨克埃尔张开嘴,想要说些什么,却欲言又止。
塞米尔叹息一声,声音低沉下去:
“而如果不是因为我逃了,你本来也不用受单独监禁的罪。”
“总之,我还是欠你一句道歉。”
塞米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