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援威廉姆斯男爵,抑或支援……刃牙营地的呢?”
那个瞬间,对方尖利阴冷的笑声一窒。
仿佛听懂了什么。
面容可怖的中年人直视着表面上仪态自如的泰尔斯,啧声道:
“很好,你身上也没有养废了的贵族纨绔们那股特有的奶臭味儿……太好了。”
“我们该对北方佬改观了——也许他们不是只懂用拳头掀桌子的野蛮人。”
泰尔斯微蹙眉头。
中年男人轻哼一声,左腿连着拐杖一起抬起,一顿一顿地踏进房间。
“咯噔,咯噔……”
他身后的荒骨人高赫默契地把房门关上,把中年人和泰尔斯留在房里。
把这里重新变成一个……密闭的囚笼。
冷静。
泰尔斯再一次这么告诫自己,看着对方越来越近。
中年男人一拐一拐地走向泰尔斯为他拉开的椅子,半是讽刺半是唏嘘:
“只是啊,作为你归国的第一站,威廉姆斯真不该把您安排到这儿来,这地儿太高了,太高了……”
中年人喃喃着在书桌前停下。
他侧过身,阴冷地望着泰尔斯,露出身后的窗户。
以及窗下无数遥远、迷你、精巧,乍看如积木般的建筑。
“高得我都担心,你会不会一个不小心……”
“从这儿摔下去。”
泰尔斯看着他拐杖上的长剑,只觉得浑身一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