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睡了一天一夜。”
所以我们回来了。
一天一夜……
有那么久?
泰尔斯感激地接过水杯,浇灌着仿佛干烧起来的嗓子。
约德尔一边看着他喝水,一边抓住床边的一束绳子,轻轻一拉。
“叮铃铃……”
门外传来隐隐约约的铃铛响声。
“医生说过,你需要进食。”在泰尔斯疑惑的目光下,约德尔简单地解释道。
还不等泰尔斯反应过来,门外就隐约传来争吵与脚步声。
“铃,铃,那是铃!”
“俺发誓听见铃响了!菲利希亚说过那是老爷们叫床……咳咳,叫仆人起床的方式……不,俺觉得这不是闹鬼……好吧,胆小鬼,我自己去!”
话语与脚步的主人显然很匆忙,途中还能听见不少意外而慌乱的碰撞声。
“砰!”
下一刻,随着房门被猛地撞开,约德尔的身影消失在空气中。
靠在床上的泰尔斯眯起眼睛,看着匆忙撞进门来,狼狈地维持平衡的男人。
这是个……士兵,穿戴还有些眼熟。
“你是……”
泰尔斯放下空水杯,疑惑道。
士兵好不容易维持住了平衡,在看到泰尔斯时面色遽然一变,先惊后喜。
“俺了个大草,泥性了!”
“泥终于性了!”
士兵操着一口浓重的西荒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