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使舵过河拆桥。”
“崖地倒是装得孤高自傲中立无私,可不过是群仗着山脉天险的臭老鼠罢了。”
“至于南岸那个没胆的老浑蛋,哼,比下了床的女祭祀还封闭保守。”
“对你而言,他们都不可依靠。”
伯父的话音低落下去。
默默听着的他沉默了一阵,这才突然道:
“老头,你……”
“真上过女祭祀?”
马车里传来重重的捶击声!
“你——”
似乎是伯父再次被噎到了,连呼吸也紊乱起来。
他从唇角勾起一丝笑意。
最终,伯父抑制住怒意,叹了口气:
“哎,算了……相比之下,北境的老迪伦倒是坚韧不拔,自强不息,更难得的是他生养的鹰崽子们个个有出息,兄弟团结,家族一心……”
他内心一紧,生怕这勾起了伯父的伤心事。
但幸好,伯父轻描淡写地略了过去:
“可惜,他们的位置实在太差,一旦生变,就是首当其冲,难为臂助。”
心情沉闷的他不再多想,而是抬起头,看着恩赐大道两侧越来越多的植被:
“您似乎漏了个最重要的?”
伯父的呼吸一顿。
车队转过一个大弯,路边的几个赶车农民战战兢兢地缩起身子,等待着四目头骨旗的通过。
半晌后,伯父那虚弱的嗓音再度响起,带着经年不散的不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