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,无论秩序还是习惯——都是可以改变的。”
在泰尔斯仔细而认真的目光前,西里尔眼神一动:
“但这种改变,必须是一步接着一步,一点接着一点,一滴顺着一滴,水到渠成,顺理成章。”
“而非像这样。”
西里尔举起拐杖,指了指窗外。
“北方生变,王子归国。”
公爵冷冷道:
“于是乎,一方趁火打劫,以王国继承人的安全性命,威胁国王,逼迫他交出西部前线的控制权。”
“另一方则干脆在虚与委蛇之后,下黑手端掉西荒领主们的军队、补给、驻地,狠狠敲打,赶尽杀绝。”
泰尔斯听着这两句看似轻描淡写,实则惊心动魄的话语,缓缓色变。
“你没发现吗,比起六年前逼宫、嫁祸、造势这样台面下的小动作,无论是你父亲还是现在的诸侯们,双方的动作都太剧烈了。”
“而讽刺的是,他们难道还真以为通过这样所谓的胜利,”此刻的法肯豪兹很严肃:
“就能抹掉对手的野心与敌意?”
西里尔果断地挥手,颇有气势。
“不。”
这是泰尔斯少有的,觉得对方身为公爵,完全不输给北地一众豪迈壮阔的大公的时刻:
“他们只会把对方越逼越糟,直到最终一步,不是现在,就是以后。”
泰尔斯抿起嘴唇,思虑万千。
“可你不是西部诸侯之首,不是领袖群伦,节制封臣的荒墟领主,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