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在描述的范畴之内。”
法肯豪兹扭过头,淡淡地瞥视他:
“当然,对你的父亲而言,我和你,我们也在描述的范畴之内。”
听着对方别有所指的话,泰尔斯没有答话。
公爵回过头,重新看向灰蒙蒙的窗外天空:
“拉拢平民对抗贵族,不择手段收束权力的做法必有后果——平民不是任你摆布的棋子,贵族也不是可供牺牲的对象。”
他的声音带着漫漫寒意,如同秋风萧瑟:
“封疆领主们阻挡大势无异自寻死路,可复兴宫也不一定能收获想要的结果,而双方的急功近利,则更是此中大忌。”
泰尔斯攥紧了拳头。
西里尔望着西荒的天空,似有迷惘,轻声感慨:
“一百多年前,贤君的棋盘,落子无声,温和平稳。”
“可时至今日,你父亲与他们对弈的棋盘……”
西荒公爵停顿了几秒。
“不,这不会以太好的结局告终——血色之年不会是绝响。”
他眼眸里的迷茫散去,重新回到现实,变得犀利而警觉:
“除非陛下能把这片土地上的生灵全部屠杀殆尽,从根本上抹去一切不谐之音——我不知道,或许未来的某一天,当星辰王国能做到魔能枪人手一把,传讯瞬发即至,而御座之上的统治者只需要轻轻点头,就能轻易毁天灭地的时候,他有可能会成功吧。”
又一阵寒风袭进塔楼,带起呼呼风声。
但两人都恍若未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