基尔伯特又是一凛。
“至于音乐,你知道,北地战鼓和骨笛的种类就有好多种,”泰尔斯默默道:
“有粗犷苍凉也有热血澎湃,从冲锋死战到撤退收兵,从胜利庆祝再到葬礼送别,不一而足。”
“这就是北地音乐存在的意义。”
待客厅里又安静了一小会儿。
“北地崇兵尚武,世人皆知,”这次轮到基尔伯特叹了口气:
“但看来,他们战场常胜,所向披靡,绝非毫无来由,而是有历史传统的。”
“别的暂且不论,至少一位受过良好教育的埃克斯特贵族,必然会是合格的战场指挥官——无论精神气质,还是能力素质。”
“他们不是文盲,更不是蠢材。”
基尔伯特感慨着,眼里带着最大限度的忌惮:
“是我们命中注定的……”
“可怕对手。”
这个话题有些沉重。
泰尔斯只能心情复杂地点点头。
“所以,北地的历史传统,北地的礼仪法理,北地贵族的统治学问,”基尔伯特摆脱了感慨:
“还有他们最特别的军事课,这些是您在北地所学到的?”
“不能说学到,只是知道,”泰尔斯勉强笑笑:
“毕竟,他们没有真的把我当成王子悉心教导——至少在老乌鸦之前没有。”
基尔伯特微微颔首,看向泰尔斯的眼神多了一丝怜悯。
外交大臣翻过许多页,重新拿出一张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