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基尔伯特话锋一转,脸色一暖:
“请记得,殿下,这不是为眼前,而是为长久。”
泰尔斯被说得一阵头大,忍不住向后靠去。
好好好,你说的都对。
都对。
“所以文法课就这么定下了,那么基础类里,就剩下历史、礼仪、古语和外语……”
基尔伯特顿了一下,放下手持眼镜:
“我相信,老乌——希克瑟先生也有做出相应的调整?”
历史、礼仪、古语和外语……
泰尔斯叹了一口气:
“对,他的第一节课就是讲历史。”
“但他的历史不止是北地人传统的寓言故事,只告诉你发生了什么,而你需要记什么,得到什么教训,谁是对的谁是错的,谁在里头功绩最大最需要记住之类的马屁词儿……”
泰尔斯说着说着,也渐渐被勾起了怀念:
“相反,老乌鸦所讲解的每一段历史,都引出一个主题,然后他止步于此,回头来逼你思考。”
他越说越入神:
“法律的成因、信仰的基础、统治的界限、胜负的意义……所有你只看流水叙事、只读英雄赞歌、只翻既定结论时看不到,更想不到的东西。”
也许是出于对老师的尊敬,也许是刚刚说了太多口干,这次基尔伯特没再多说什么。
“很好,那历史课就每周三次,三个晚上,我们只需要调整一下历史的重点,不妨从帝国的两百零八位皇帝和星辰的三十九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