秒钟,转身道:“我反正是没看出来,感觉也太弱了点……”
“不,”哥洛佛紧皱眉头:
“不是弱……”
“喂,僵尸,第几次了,你就不能同意我一次……”
就在此时,一道格外不同的、虚弱但沙哑的嗓音响了起来。
“等一下。”
四散的王室卫队们齐齐一静,纷纷转过身来。
只见训练场的中央,那个狼狈的少年撑着沙地,踉跄但坚决地爬了起来。
马略斯的脚步停了下来。
“他只是……击中了我的……”少年低着头,颤抖着举起左臂,竭力呼吸来缓解胸闷:
“盾牌。”
多伊尔的眼眸慢慢放大,哥洛佛的眼神越发锐利。
身为陪练的皮洛加站在场中,讶然不知所应。
“不是……要害。”
泰尔斯深吸一口气,忍受着遭受重击后的肌肉僵硬与疼痛,摸上盾牌后的固定绑带。
他的体内,被击溃的狱河之罪重新从沉寂里涌起。
它们带着猛兽舔舐伤口般的凶厉不甘,一步步攀升,发出爆裂的闷响。
泰尔斯颤抖着抽出右手,松脱绑带。
任碎裂的臂盾自由落地。
“我……”
少年用力咽下一口带着腥咸血味的唾沫,颤抖着握住脚边的练习剑。
“我……”
狱河之罪涌上他的臂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