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泰尔斯疑惑不解。
“聪明些,殿下,安分些。”
南岸公爵的声音渐渐褪去感情:
“我说了,再有下次,就是宣战了。”
什么?
宣战?
泰尔斯难以置信地望着对方,不爽,愤怒,憎恶,云集一处。
这该死的、优越感爆棚的**在搞什么鬼?
再有下次?
难道他还认为,今晚是泰尔斯得罪了他?
泰尔斯惊怒交加,一时不知道是该生气还是该嘲笑。
詹恩的身影远去,离开大厅,同他的管家汇合。
“结束了?”
马略斯的步伐从身后传来。
泰尔斯叹了口气。
不。
才刚开始。
一想到今天经历的磨难,以及明天将要面对的事情……
这才第一天,第一个宴会。
逼着自己装了一晚上人(逼)样的泰尔斯吐出一口气,疲惫地坐倒在椅子上,心中不忿:
“我还是不明白,为什么他这么恨我。”
泰尔斯冷哼一声,望着地上的碎玻璃渣,越发不快,想要把手中的空杯也砸出去泄愤。
但手臂伸到一半,家大业大、财大气粗的星湖公爵,还是做了几个深呼吸,不忿而理智地……把杯子放回桌面。
“就像我祸害了他全家似的。”泰尔斯闷闷不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