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注意到王室卫队在频繁调动,加强防护:你意识到,是有人出乎意料,提前发现了安克的存在。”
少年望着那柄孤独地躺在地上的短剑,举步向前:
“你坐不住了。”
“你需要来拖住我,以确保计划顺利,确保即便国王离开后,安克的目标仍然在场。”
“这就是你最大的破绽。”
詹恩没有说话。
“而根据我的经验,每次你蹊跷虚伪地来示好的时候,坏事就来了。”
泰尔斯停在那柄短剑前方,直视对面的鸢尾花公爵,呼唤对方的姓名:
“詹恩·凯文迪尔。”
老朋友。
泰尔斯默默地道。
詹恩笑了,一脸毫不在意。
“您的疑心病真重,殿下。”
“也许还在北边的时候,没少被各色人等算计加害?”
算计,加害。
泰尔斯挥去脑海中努恩与查曼,甚至包括黑先知的形象,同样轻笑道:
“而也许你没意识到,詹恩,今晚,你没话找话时所提及的话题……”
“国王与封臣?土地与安全?统治与反抗?”
泰尔斯语含讽刺:
“所言映所思。”
詹恩笑容微敛。
“我想,今天以前,你大概已经被鸦啼镇与镜河的事情,拜拉尔与多伊尔的恩怨,以及如何利用机会从中渔利的问题,发愁困扰了许久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