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哼,擦屁屁。
走廊里依旧安静,泰尔斯百无聊赖,干脆多走几步,打量起挂在走廊两侧的画像:大多是壮年到中年的男人,或沉静严肃,或咄咄逼人。
对比之下,其中一副特殊的画最先吸引了他的目光:
那是一个女人的全身像。
她姿态舒展地侧躺在暗色的沙发上,肤色白皙靓丽,五官深邃慑人,衣着充满了异域风采,甚至不惮露出修长的大腿,展示性感撩人的身姿,画家的妙笔之下,她就连蜷缩的脚趾都显得青葱玲珑,惹人怜爱。
但跟令男人血脉贲张的身姿不同,这位女士脸上的表情却冷漠神秘,浑不在意身周一切。
两相对比之下,泰尔斯看着她,时而似见风情万种,时觉高贵不可侵犯。
泰尔斯移目到画框下方:
【阿尔芙·赛尔杜·卡·米莫·翰布尔,39-77】
“这是阿尔芙。”
一道略粗的嗓音从身后传来,带着泰尔斯熟悉的西荒腔调:
“人们称她‘东方艳影’,这是她少数未被焚毁的画像之一。”
泰尔斯回过头去,看清来人后小小地吃了一惊。
“等等,我认得你,你是……”
身后是个仪容齐整,肤色略深的男人,他向泰尔斯恭谨行礼,就像在刃牙营地时一样:
“鄙人诺布。”
“很荣幸再次见到您,也很高兴您如今安康自在,泰尔斯殿下——或者我该说,星湖公爵?”
泰尔斯不无惊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