补的残缺,都不在身体上。”
看着这样的莫拉特,泰尔斯突然有一种错觉:在藤蔓包裹的状态之下,虚弱痛苦的对方失去了黑先知曾经的可怕外衣,表现得就像一个多愁善感的普通老人。
也许,面对这样的莫拉特,他能收获更多。
他心思一动,拍了拍轮椅,上面的藤蔓一阵耸动:
“那你们是怎么搞到这玩意儿的?别跟我说你们有片矿,直通地狱?”
莫拉特沉默了一会儿。
就在泰尔斯以为他不准备回答的时候。
“按照约定,鲜血鸣笛的首领现在本该站在这里,继续谈我们的合作。”
莫拉特叹出一口气:
“但可惜,他失约了。”
泰尔斯先是一愣,随后睁大眼睛:
“你说……谁?”
莫拉特吃吃发笑。
“您知道,孩子,”他虚弱的身子在轮椅上轻颤:
“我能读心。”
泰尔斯表情一变。
还来这套?
“没错,我知道瑞奇,我知道灾祸之剑,而我还知道你们在一起待了至少几个小时。”轮椅上的老人淡淡道。
瑞奇。
想起那位身份古怪的、灾祸之剑的“克拉苏”,泰尔斯收起心中的惊讶。
继续谈我们的“合作”。
星湖公爵想起瑞奇在地牢里的话:
【我们与星辰秘科的关系,比你想象得要亲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