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玻璃后方的泰尔斯蹙起眉头。
“要不……脱下来让我看看?”
贝利西亚扑哧一笑,再次流露浑然天成的魅惑力,她在虚空中一握,向嘴边一捣,舌头则从里往外拱了拱,让脸颊来回凸起:
“我好帮帮它?”
看着对方熟练的演示动作,拉斐尔一阵无语。
荒骨人咳嗽一声,尽力不去理会这个女人刻在骨子里的表演技巧。
“关于这些名单,这些倒霉的男人,你就没有什么要说的?”
拉斐尔看向桌子上的一份份档案,或者说,每份档案所代表的每个死人。
贝利西亚的表情冷漠下来,她扫过桌子上的每一个档案,目光里尽是不屑。
“哼。”
“你知道吗,每一个强迫我的人,一开始都是同样的说法。”
“‘我来帮你’,‘你在我这儿很安全’,‘没人能伤害你’,‘我会保护你’……”
贝利西亚侧躺在自己被铐住的手臂上,冷冷看着拉斐尔:
“就跟你刚才一样。”
拉斐尔嗯了一声。
“每一个男人都觉得自己比‘别的男人’好,都想向我证明他们跟‘别的男人’不一样,想证明他们是真的尊重我爱护我,而不像‘别的男人’那样伤害我。”
此刻的贝利西亚不苟言笑,目光阴冷,仿佛这才是她的真面目。
“但结果呢?到最后,他们还是会迫不及待地扒下裤子,或者等着我主动报答脱下裙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