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‘粗暴’来威胁我?少来了!这世上对我粗暴的人多了去了,不少你一个!”
贝利西亚喘息加粗,泪如雨下。
倔强的她不得不抬起袖子掩盖擦拭眼泪,但效果不好,很快便湿掉一大片衣物。
拉斐尔深深地叹息。
他望着手里的文件,不知如何继续。
审讯室一时只剩下女人的啜泣喘息。
玻璃的另一边,泰尔斯心情复杂,倒是旁边的黑先知饶有兴趣,悄声道:
“很好,我喜欢这姑娘。”
莫拉特低下头,对膝头的恶魔藤蔓轻声道:
“告诉拉斐尔,就是她了。”
他轮椅上的黑脉藤蔓涌动着应和。
审讯室里,贝利西亚的哭泣似乎没有停息的意思。
倒是拉斐尔感觉到了什么,向玻璃侧目。
这隔着藤蔓的一来一回,虽然之前见过,却依旧看得泰尔斯一阵不适。
拉斐尔深呼一口气,犹豫半晌,最终还是掏出一块手帕,递了过去。
女人起初一怔,随后才在对方的示意下,试探着接过手帕。
“谢,谢谢,”
妆容失色,满目通红的她用手帕擦拭着泪水,怯生生地望了一眼拉斐尔,羞愧难当。
“我……我不想哭的,只是……对不起。”
拉斐尔再度叹息,表情苦涩。
“没事的,”荒骨人皱眉看着自己的文件:“你在这儿很安全,没人会强迫你,没人能伤害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