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”
拉斐尔脸色不佳,冷冷回应。
“没有为什么,”泰尔斯站定在“孤帆”诺亚·阿蒙德的画像前,咬牙抬头:
“我要见他。”
拉斐尔摇摇头:
“我不认为……”
“我知道他就在这里,”泰尔斯打断他,一面努力调整自己的思绪,一面斩钉截铁地坚持:
“宴会之后,他被直接押送来了这里。”
秘科的走廊里,在墙壁上历代情报总管的目光下,拉斐尔定定地盯着泰尔斯。
“您要做什么?”
“不做什么。”
泰尔斯平复好心情,下定决心:
“但他是我留下的烂摊子之一。”
“我必须见到他。”
“立刻。”
看着泰尔斯坚定不移势在必得的神情,拉斐尔不得不蹙眉:
“我无法决定,需要先请示勋爵,明天……”
“你在我面前推脱了一天,”泰尔斯毫不留情地打断他:
“看在过去的份上,你总得有点用吧?”
拉斐尔抿起嘴唇。
但就在此时。
“若您真想见他,泰尔斯殿下,也并非不可以。”
两人齐齐转头。
说话的是一个拄着拐杖的熟人。
他站在“苍白男爵”桑乔·多伊尔的画像下,恭敬而谦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