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克没有回答。
他只是双目通红地望了泰尔斯一眼,向后砸上椅背,在齿间发出痛苦的呜咽声。
那一瞬间,泰尔斯似乎回到了狭窄的巴拉德室。
“她很好?”王子怔怔问道。
安克恍惚地喘息着。
“最好的。”
“但是现在,不重要了。”
安克不再看他,麻木地道:
“不再重要了。”
刑房里一阵沉默。
但泰尔斯心思紊乱。
詹恩知道有这件事?还是詹恩知道安克有筹码?
“这就是……詹恩让你告诉我的事情?”
“一枚无可抵挡的筹码,一个能让王室彻底碾碎西荒的契机?”
安克失神地点头:
“是。”
“但也不是。”
泰尔斯蹙眉:
“什么意思?”
安克抬起头,苦涩地望着泰尔斯
“为了拯救我的家族,我的确向凯文迪尔公爵求助,求他为我闯入宴会提供便利。”
“但不是他。”
安克幽幽道:
“他只是……另一枚棋子。”
詹恩只是……另一枚棋子?
泰尔斯一怔。
“我不明白。”
安克喘息了几秒,面色痛苦,似乎查卡酒的效力在渐渐消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