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的后脑勺,尴尬地道:
“我来过这——当然是因为公务——几次,下午只是刚开场,晚上要更热闹……”
“二等护卫官,孔穆托,”哥洛佛冷冷地道,顺便换位到车窗前,挡住一个在二层楼上向泰尔斯温柔眨眼的漂亮小姐姐:
“殿下还有事要办。”
“当然,当然……”
孔穆托讪讪道歉,偏头看向几个等马车降速就腆脸围上来的“本地老乡”:
“不,我们不需要导游,也不需要介绍,更不需要……喂!别拽我的缰绳!好吧,这些钱拿去,少来烦我们!”
护卫官气急败坏地打发走这些热情好客的“地陪”。
显然,在这一点上,孔穆托没有撒谎,他确实不擅长这样的场面。
马车再次向前行驶了一段路,转过几个弯,路过一群血气方刚,对不同姑娘美人们评头论足的年轻贵族。
看看他们,是如此自信,轻狂,安逸。
泰尔斯默默地对自己道。
不像自己。
年纪轻轻,却已重压在肩,束缚遍身。
暮气深藏。
少年自嘲地苦笑道。
他们驶出热闹的地带,孔穆托这才靠边停下马车,指向街道的另一头:
“瞧,那就是‘一夜艳遇’,位于红坊街核心区的前端,地段不错。”
泰尔斯探出头。
出现在他视线远端的,是一间华贵大气,人来人往的屋宇。
屋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