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去理会窃窃私语的格罗夫和燕妮,同样有深意地回答:
“泥巴才是筑屋的基础。”
莫里斯拿起一罐药剂抛了抛,耸了耸肩:
“但对有些人而言,筑屋就是为了不看见泥巴。”
泰尔斯冷冷一笑,果断地抢过他手中的药剂,小心翼翼地摆上原位:
“那他们的屋子迟早要塌。”
莫里斯有些诧异少年的动作。
“请原谅,”胖子带着歉意啧声道:
“俺们妹文化,听不太懂。”
泰尔斯突然发声:
“不止你们一家。”
莫里斯耳朵一竖:
“嗯?”
只见泰尔斯抬起头,望着曾经熟悉,现在却陌生的满目琳琅:
“不止是你们,这段时间里,血瓶帮也被人动了手脚,内里外里断了许多财源生意——比如他们靠之起家的私酒贩运,比如走私,比如粮食市场,比如冶铁,而他们与大贵族和官吏关系深厚,与明面上的市场联系紧密,受到的影响更大。”
莫里斯面色一肃,他回头一扫,把柜台边上注意着这边的格罗夫和燕妮盯得惊恐缩头,不敢再旁听。
胖子这才看向泰尔斯,低声道:
“我不懂……”
“你当然懂,”泰尔斯打断他,走向另一排货架:
“贝利西亚是怎么跟你说的?谁绑架的她?”
莫里斯目光微凝,警惕不已。
“这么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