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要其中一方,把另一方全部杀光。”
秋风吹袭街道,三人之间沉默了一阵。
科恩吐出一口气,眼睛里同时现出忧愁和疑惑:
“我发誓,我从未惧怕过任何灰杂种……但是那一刻,面对那个死前还在大笑的兽人,我却第一次觉得疲倦,觉得无聊,觉得困窘,无能为力,甚至……无来由的恐惧。”
只见没心没肺的科恩茫然道:
“就好像,好像我的剑撞上的不再是血肉之躯或厚重刀斧,而是一堵无形的铁壁,任我如何挥砍,都无济于事。”
“我甚至怀疑,那一刻,我的剑之心在动摇。”
泰尔斯没有说话,他只是紧皱双眉。
“我为此写信回终结塔,给拉斐——我的一个朋友,而他回信说:从蒙昧时代开始,面对兽人,我们是赢了上千年的仗,也流了上千年的血,更死了上千年的人。”
“可为何,却从未带来和平?”
科恩出神地道:
“从未。”
泰尔斯叹了一口气。
“因为我们心里并不想要和平,”哥洛佛闷声闷气地道:
“因为我们,还有它们,都不习惯和平。”
科恩闻言苦笑:
“是啊,也许吧。”
科恩随即皱眉道:
“但是刚刚,那位店主夫人的话,也让我也有类似的感觉。”
“为什么,为什么人们总是认为,她要嫁人,要找丈夫,就只能是拿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