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家犬,马前卒?”
泰尔斯笑了。
“莫里斯,你看着不像是个街头小混混,”少年反搂住胖子的背部,辞句间游刃有余:
“没有那种得过且过,醉生梦死的粗鲁与麻木。”
“如您所言,我是管账目的,”莫里斯眨了眨眼:
“要支出,就得先做预算。”
“而我想,您想要寄存在我们这儿的,”莫里斯眼神微澜:
“应该不止那一批药剂吧。”
泰尔斯点点头,他认出他们已经来到黑金赌场的地头——下层赌徒的圣地。
“首先,我不是贺拉斯,也不是黑先知。”
“我不是你们的主人,却也不是敌人。”
泰尔斯眯眼道:
“你们应该清楚,这样的我价值何在。”
莫里斯没有说话。
泰尔斯轻笑道:“但我相信,你们欠我的,也不止这批药剂?”
莫里斯目光一厉。
但泰尔斯依旧淡然地看着前路,不理会他。
几秒钟后,莫里斯哼声而笑,放开了他。
“您说,康斯坦丝是您的亲姑姑,对吧?”
泰尔斯扭过头。
莫里斯的表情冷了下来:
“那您知道,她是怎么去世的吗?”
泰尔斯心中一紧。
他想起基尔伯特曾经的教诲,叹息道:
“诡影之盾和萨里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