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过身,看向那个哭得稀里哗啦一塌糊涂的傻大个。
“所以,科恩。”
泰尔斯怅惘地看着废屋,看着这个曾经戒备森严而残酷无情的地方:
“兄弟会……已经没有乞儿了。”
警戒官身形一颤。
泰尔斯抬起头,第一次觉得,永星城的天空不再灰暗:
“多亏了某个执着而蠢笨的——傻逼警戒官。”
科恩重重地呜咽一声。
他放下双臂,胡乱把手帕丢还给满脸嫌弃的哥洛佛。
“我不知道,殿下,哇喔,我的意思是,”科恩双目通红,抽了抽鼻子,真诚地道:
“哇喔!”
泰尔斯笑了。
“虽然很复杂,也很戏剧,但是……”
“那些逃出去的乞儿,来扫荡废屋的市政厅,最关键的还有你,你的努力,科恩……”
科恩死命地呼吸着,感受着胸膛的堵塞,感激地看着王子。
“它们确实改变了些什么。”
怀着无限的感慨,泰尔斯走上前来,感慨万千:
“它们是有用的。”
“即使……只有一把剑。”
科恩用力咽了咽酸痛的喉咙,感情复杂:
“我不知道,殿下,我不知道……”
他重新把脸埋进手里。
哥洛佛叹了口气,掏出另一块干净的手帕。
“你还记得吗,科恩,”泰尔斯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