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高赫没有说话。
荒骨人只是摇了摇头,目光可怕:“部爵,穷。”
“卢玛,赔,命。”
法肯豪兹一顿。
高赫咬紧牙齿发着抖,抬起头来:
“高赫,罚,活。”
西荒公爵没有说话。
他只是叹出一口气,伸出手,拍了拍对方的肩膀。
高赫扭过头,向着看不见虚空露出狰狞的表情。
“啊,我想起来了,你的混蛋老部爵,”法肯豪兹眉头一动,恍然道:
“就是后来那个被你从下往上,一斧子从鸡把砍到肋骨,哀嚎到天亮才挂掉的倒霉蛋?”
高赫哼了一声,并不回答。
法肯豪兹轻笑一声:
“干得好,伤疤汉,为你兄弟报仇了。”
高赫不言不语,半晌之后,他突然抬头。
“骨头崽,赌?”
法肯豪兹一愣,明白过来,点点头。
“是啊,我也在赌,”公爵看向东方,嬉笑道:
“赌另一场……血刺蜥。”
高赫皱起眉头。
“啧啧啧,”西荒公爵摇头道:
“下注下得,怎么说呢,足足六年啊。”
法肯豪兹渐渐出神。
荒骨人露出狠色:
“高赫,杀人,骨头崽,赌。”
“当然,”法肯豪兹笑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