崖,你们再无回旋余地——除非你彻底放弃向西荒伸手。”
泰尔斯停顿下来,给对方也给自己思考的时间。
就在此时。
“谁?”
国王的声音幽幽响起,似有若无。
“什么?”
泰尔斯疑惑不解:
“什么谁?”
凯瑟尔王表情复杂。
“你早上离开的时候,满脑子都是女人。”
女人。
泰尔斯皱起眉头。
“你那时浑浑噩噩,魂不守舍,”国王冷冷道,光与影同时出现在他的脸上,“根本没有现在的自信和胆量。”
“王国,政治,所有这些事情,被女人冲昏头脑的你,今晨都并不在乎,遑论舍身闯宫,御前进言。”
凯瑟尔王微微前倾,耐人寻味地盯着泰尔斯:
“在宫外,是什么改变了你?”
泰尔斯一怔。
什么改变了我?
他回过神了,咬牙道:
“那不重要,”泰尔斯竭力让自己听上去更加真挚:
“重要的是,父亲。”
“现在,在走投无路的时候,我们有了另一个选择。”
凯瑟尔王抿起嘴唇。
泰尔斯压制住不安分的终结之力,放缓语气,试探着道:
“法肯豪兹率先退后一步,为此奉上了最有力的筹码,足以钳制西荒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