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声音在巴拉德室里传扬,激得灯火摇曳,光影来回:
“有了他,你就有了一个最无解的卧底,以敌军首领的身份,深深潜伏在敌营之中,无论你面对何方棋手经历何种对局,都牢牢掌握着对方的国王,把敌人玩弄在股掌之间,任你予取予求。”
“还有比这更胜算在握的棋局吗?”
那一刻,国王咬紧了牙齿,面色狰狞:
“你——”
“而现实里,这同样是唯一的路途!”
泰尔斯轰然起身:
“今天,我大逆不道,携剑逼宫,行止不轨,几近谋反!”
泰尔斯居高临下,望着长桌对面难以置信的的国王,第一次觉得对方是“躲”在了长桌之后:
“此时此刻,任秘科再怎么堵疏补漏,消息也早就传遍王都,即将席卷全国。”
“无论我们日后如何父慈子孝,也永远有人记得国王与他继承人之间的裂痕,我们君臣对峙的这一幕,并试图趁虚而入,借机利用,从中作梗。”
泰尔斯的声音黯淡下来:
“我们的关系,早已无法挽回,不可弥补。”
“而你为‘父慈子孝’所做的一切努力,也已损失殆尽,毫无意义。”
凯瑟尔王面色数变,他伸出手,紧紧扣住桌面。
“既然如此,”泰尔斯面无表情,语气冷淡:
“何不最大限度地利用它,利用这件事。”
“何不顺水推舟,以期乘风破浪?”
“蹈海弄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