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,殿下您不妨先行……”
“好吧。”泰尔斯叹了口气,走向墙壁。
沃格尔见状不由失笑:
“没有合理的手段方法,您是无法拆卸……”
但泰尔斯只是把双掌拢到嘴巴前面,对准了法阵,深吸一口气。
“我的后代们,你们仔细听,听,听……”
沃格尔泛出疑惑。
马略斯则表情一变,他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。
泰尔斯呼唤狱河之罪,聚焦到声带和喉咙,声音越来越大。
“听……听……听……”
下一秒,他面目狰狞,怒吼出声:
“听尼玛的个几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傻逼玩意儿——”
值守室不大,这下声若洪雷震耳欲聋,室内的灯火连连乱颤,连杯子里的马黛茶都被震洒了。
吼声落下,房间归寂,唯走廊外余音不绝,震撼宫廷。
法阵的光芒疾闪了几下,变得黯淡不少,奄奄一息。
泰尔斯呼出一口气。
吼完这传扬万世的一嗓子,他只觉神清气爽,心旷神怡。
王子整理了一下仪容,心满意足回过头,面向早已石化的两个男人和几颗门框上的石头脑袋,温文尔雅,风度翩翩:
“请问,文书工作结束了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