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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想起来了,在古帝国文的诗歌和箴言里,根据语境和逻辑,某些成分会被省略,比如——‘吾’‘吾在’。”
泰尔斯一拍大腿,兴奋道:
“所以炼金之塔说的是‘吾在路,而路通全知’?”
艾希达面无表情:
“你平时都这么说话的吗?”
泰尔斯咳嗽一声,调整一下语言:
“‘我,在通向全知的路上’,而非简单的‘通向全知’,对么?”
这一次,艾希达没有再作声。
通向全知。
我在通向全知的路上。
泰尔斯默默念着这两句话,想起炼金之塔的那个怪眼睛标志,心有所感:“它们有差别。”
“很大的差别。”艾希达突然出声。
泰尔斯默念片刻,点点头。
“我懂了。”
“通向全知——这好比一扇门上的门牌。”
“你只要打开它,门后,就是全知。”
艾希达不置可否。
“但是,‘我在通向全知的路上’——这更像漫漫长路上,半道中的路标,”泰尔斯眼前一亮,“你走过了它,你知道自己还没到,但你知道方向没错,然后,然后你继续向前。”
前者是志得意满的主人,谨守门关。
后者是负重前行的旅人,征途漫漫。
它们不一样。
泰尔斯有些出神。
“肌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