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了。
会有机会的,他告诉自己。
不是现在。
不该是。
索尼娅沉默了一会儿,烟头一明一暗。
“不,谢谢你。”索尼娅摇了摇头,驱散阴霾,重新变回那个爽朗的要塞之花:
“每年我都会回来休息几天,在老科德罗的田庄里蹭蹭饭,闹些事打个架啥的,但是今年嘛,既然你把城堡修好了……”
下一秒,索尼娅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:
“那我就不必去看老科德罗的脸色了——自打我五岁,我母亲拒绝了他的求婚,而我把他儿子打哭开始,他就一直对我有意见。你真不来一口?”
泰尔斯盯着索尼娅伸过来的烟头,微笑摇头。
“那么,欢迎回家,”泰尔斯努力从方才的伤感中回神,“你和你的人,住多久都行,食宿费用全包。”
“全包?”要塞之花一脸不信,“我今天偶然听见一个卫队的老头在阴阳怪气,说我们白吃白住真是舒心。”
“你说的应该是次席后勤官,德沃德·史陀,”泰尔斯想起什么,面露为难之色,“而我敢保证,你绝对不是‘偶然’听见的,那糟老头子坏得很。”
但他很快眼前一亮。
“不过没关系,招待大名鼎鼎的王国名帅和战争功勋,索尼娅·萨瑟雷女勋爵,我相信这笔账能报给我父亲。”
不,是必须报给他。
否则泰尔斯发誓,下次御前会议,他就躺在巴拉德室里不起来了。
索尼娅吐出一口烟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