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他扶起来,客气点,大家看着呢,”王子阴沉着脸,咳嗽一声,“我,嗯,那个……此言不无道理,有请这位先生上前,我们,那个详谈。”
地上的包袱又是一抖,这才松懈下来,缓缓舒展:
“谢,谢,谢……殿下,果……果……果然,开明,睿,睿智啊……”
王子的面色更差了。
该死的秘科。
该死的王子屁屁。
“达戈里·摩斯,对吧?”
“我猜,你能靠卖酒发家致富,”泰尔斯走上前去,一把扶住快瘫软的酒商,恼羞成怒,“也不是没有道理。”
————
“殿下认识那个商人吗?忠言劝谏那个?”
从前方回来的D.D一屁股坐上行李车,向哥洛佛指了指远方:星湖公爵面带微笑,背手踱步,正与那位战战兢兢的酒商亲切恳谈。
“不全认识。”
哥洛佛说着,在多伊尔身边坐下。
“要么认识要么不认识,‘不全认识’是什么意思?”
哥洛佛摇摇头:
“我有种感觉:殿下虽不认识他,却事先知道他是谁,也知道他要来,甚至在……期待他来。”
“完了,僵尸,”多伊尔拧开一个水袋,“你跟了殿下太久了,也开始神叨叨了。”
哥洛佛没有再回话,D.D继续喝水。
“我还是不习惯。”哥洛佛突然道。
D.D喝水的动作一滞。
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