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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真的猜到了。
泰尔斯皱眉想道。
“但紧接着,你就回国了,”詹恩目光灼灼,“还是由西荒三大家族礼送回王都的,听说四目头骨连家传宝剑都送给你了?”
泰尔斯一滞,想要辩解一二但是最终还是放弃了:
“事实上,法肯豪兹当时不是……唉,算了,不重要。”
詹恩有些奇怪,但他还是点点头:
“那时起我就知道事情不对了:西荒的事情一定未能如你父亲所愿。依照陛下的性子,这次吃的亏,哪怕不能马上赚回来,也一定会在别处找补。”
听到这里,泰尔斯再度欲言又止:
“事实上,他在西荒不如愿的原因是……额,算了,也不重要。”
詹恩心事重重:
“下一步,就是我收到复兴宫的信函:落款是你,还带着一幅难看的画像,询问泰尔斯王子与希莱的婚事可能。”
泰尔斯皱眉:
“画像很难看吗?”
詹恩没有回答,他长叹一口气:
“你父亲,他终究还是盯上了南岸,就从那时候开始。”
泰尔斯憋了好一会儿。
“也许……往好处想?”王子小心翼翼:“你们不是唯一一个收到信函的家族。”
“但我们绝对是位置靠前的,这无关希莱,只有关凯文迪尔。”
詹恩冷笑摇头,目光冷厉:
“我后来想通了,这迟早要发生:如果你是女孩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