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雷吉娜大街上靠弥尔顿当铺的岔口边上的第三个斜巷!”
泰尔斯痛苦道:
“斯里曼尼!他又要跑远了!”
希莱虚弱而不忿地咬牙:
“还没有!还来得及!”
泰尔斯来不及还嘴,极度不适和脱力的虚弱感让他又一阵天旋地转。
不,他们这一路跌跌撞撞,好不容易才追到这里……
就这么放弃了吗?
早知道,还不如让马略斯派人……
就在这时,希莱颤巍巍地伸出手,把一个手指大小的玻璃药瓶扣到泰尔斯手里。
“喝了这个,立刻,快。”
泰尔斯睁开一道眼缝:玻璃瓶里的液体漆黑浑浊,还有不少沉淀物。
“这颜色是什么——操,这气味比你的早餐还重!什么鬼东西,用屎煮的吗?”泰尔斯刚刚扒开塞子,就痛苦地扭过头去。
“你——”
本就虚弱不适的希莱闻言不爽,没好气地回怼他:“是壮阳药!”
泰尔斯一愣,随即气结:
“你怎么不说是避孕药?”
希莱也被气笑了,她哼声摇头,二话不说,抓过瓶子:
“对,壮阳加避孕,你喝不喝?”
姑娘举着药瓶,表情难看,像是在强忍下一波呕吐的欲望。
少年看了不忿的希莱好几秒,最终想通了什么,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。
草。
下一秒,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