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剃头的没说错!你们果然有问题——”
“对,我们有问题,我们跟踪你,我们别有用心,我们是境外势力,是行走的五十万,”泰尔斯一把将他从地上拽起来,不耐烦道,“所以,你现在是愿意跟着我们走,还是跟后面那群带着军用管制刀剑的人走?”
斯里曼尼听得头脑发晕,但他听懂了最后一句。
带军用管制刀剑的人……
辩护师犹豫着看向身后的巷道:一群大汉仍在在彼此推搡,挥汗如雨。
“叫你搞我老婆!搞我老婆!搞我老婆!”
“我老婆只有我能搞!”
“对!我们嫂子只有我们能搞……”
斯里曼尼回过头来,咽了咽喉咙,露出难看的笑容。
很快,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小巷里,只留下一群大汉此起彼伏的呼喝声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三个畏畏缩缩藏头露尾的身影——泰尔斯、希莱和斯里曼尼,终于在另一处街道岔口前出现。
“一定是卡奎雷,这个孬种,他出卖了我。”
斯里曼尼在泰尔斯的搀扶下一瘸一拐,神思不属:
“我以为他保护要人,能知道更多内幕,但是……该死,我过去帮了他那么多忙,让他扶摇直上警戒厅,我把他当朋友……”
“对,友谊万岁——前面左转有两个警戒官。”泰尔斯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,同时警惕地靠地狱感官观望四周。
希莱娴熟地转过弯,带着他们拐上另一条没有警戒官巡视的街道。
“还有公爵大